德国将领导欧洲再次复兴

2020-6-19 21:27:35  3648
二战后一直韬光养晦的德国,渐渐走到了世界舞台的中央,西方文明的“灯塔”有可能重回欧洲,特别是德国。这是为什么呢?


 

    2020年6月8日这是一个值得美国人记住的日子。当美国众议院议长、民主党党魁佩洛西女士,带领一众党内大佬,向美国明尼苏达州被害非洲裔男子乔治·弗洛伊德之死长跪8分钟之际,美国政治极化的大幕徐徐拉开,从幕后走到前台。宣示了美国国际领导力从此衰微。对广大白左和黑人种来说,佩洛西女士的一跪,如同当年红小将们得到了“炮打司令部”的冲锋号,向当前的掌权者、向过去的文化、向历史的骄傲挥刀砍去……当位于波士顿的哥伦布像被斩首;当谷歌程序代码中黑/白名单命令,因“黑”字被修改;当好莱坞下架世纪名著“乱世佳人”;当华盛顿第16大道改名“黑人命贵”;当黑人学生致信自己的老师要求取消数学考试之际,那个二战后带领世界走向欣欣向荣的美国已经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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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洋彼岸的中国人,五味杂陈的看着这历史上惊人相似的一幕,似乎又有些小兴奋,不少人神秘兮兮的问,中国是否很快就会接过美国领导世界的大旗……呵呵,您想多了。我在《美式民主的兴盛是世界经济危机的意外产物》中就说过,要成为领导世界秩序的大国起码有三个必要条件:一是以科学技术为核心竞争力的综合国力达到世界前三甲水平;二是自己的文化及制度得到世界大多数国家,特别是欧美主流社会的认同;三是国家主权完整行使于全部领土范围。所以我们可以为自己率先控制住新冠病毒疫情庆幸,可以为有一个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自豪,但不可以骄傲膨胀。同时我们也必须承认,二战后建立的世界秩序已经松动;美式民主特征的缺陷,被新冠病毒放大后,已然开裂;特朗普总统主观上也准备进一步放弃自己对世界的领导责任。这一切,使一个长期隐藏在幕后,二战后一直韬光养晦的德国,渐渐走到了世界舞台的中央,西方文明的“灯塔”有可能重回欧洲,特别是德国。这是为什么呢?


       一、      美国政治的极化已经走上不可逆转的轨道。


在现代历史上,经济危机使一国政治有走向极化有完整的前车之鉴。经济衰退、失业率高企,使经济繁荣时期掩盖的社会矛盾突然加剧,导致了社会各阶层重新站队,原有的温和路线被抛弃,政治出现极左或极右倾向。特朗普总统是一个右倾比较突出的领导人,我原本觉得美国会走一条渐进的右倾道路,总统试图通过甩锅全球化,污名中国;超发美元,压榨盟国;加大国内投资,甚至必要时直接武装引爆地区国家冲突的方式使美国逐步从这次危机中走出。


然而现实总比剧本好看,当美国非洲裔黑人弗洛伊德被白人警察锁喉致死的现场,被拍到网络的一刻,“海森堡不确定原理”又一次证明了其无比正确的属性——一个种族主义事件,意外拉开了左翼势力街头革命的序幕。关键是这个时候,美国民主党人,为了自己的小九九,不仅支持左翼,还把自己放在了领导者的位置,佩洛西女士的一跪,使短时间内两党妥协成为泡影,使整个事件难以在现有政治框架下得到平复。这加速了美国极化的速度,将贯穿美国力量衰弱的整个历史过程。因为:


一是,美国左翼的斗争不会取得成功。世界上左翼革命要取得成功必须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武装自己,这是历史实践证明过的。而美国左翼搞的是我们不大懂的东西,例如:以平权运动的名义,无限抬高黑人地位;否定自己的历史,以今天的某个角度,片面评价在历史上做过重大贡献的人物;美化街头暴力,将其视为民主自由的体现……总之归纳起来,就两个字“反智”。人类历史是不断进步的,先进民族、种族或阶级有责任帮助落后民族、种族或阶级在物质和精神上进步,激发他们的潜力,与时代进步保持同步,这是人类社会之所以发展的正常逻辑。就如同国内的扶贫一样,我们通过帮扶贫困户,或贷款、或传授技术的方式使他们脱贫。实在不行的,政府花钱给他把土坯房拆了,盖上砖瓦房,也算一回事。然而美国左翼的脑回路不是这样,黑人兄弟还在住土坯房,那好,回去把我们的别墅拆了,大家都住土坯房;警察叔叔孽待黑人,那么我们就解散警察局,实行社区自治——这才是“政治正确”。这种违反社会发展规律的事情不会成功,即使民主党赢得选举,这种政治理想也不可能实施,否则只会加速美国的崩溃。


二是,美国右翼势力虎视眈眈,不会放任自流。现在特朗普总统似乎消停了许多。其实这很好理解:他很舒坦。原来还计划着甩锅这个、死怼那个,还要在疫情中强启经济……现在好了,疫情在美国已经被新议题取代,就算结束了吧?而且全部转化为披着种族矛盾外衣的阶级矛盾了。左翼闹的越凶越好,反正国家机器掌握在自己手里,别看那些个军队高官似乎不听指挥,其实明眼人只是觉得还没到启动《叛乱法》的时候。真的有必要时,对付那些乌合之众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说不定弄出个美国版“国会纵火案”也不是不可能。但关键问题是右翼胜利后,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大问题——美国种族力量的改变。


三是,美国白人种族人口下降是迈不过去的坎。网上好多资料从不同的角度都得到了一个棘手的结果——美国白人种族人口将大幅下降。例如,从2018年的数据来看,美国人口3.24亿,非拉美裔白人占62.1%;拉丁裔占17.4%,非洲裔美国人占13.2%,亚裔占5.4%,混血占2.5%,美国印第安人和阿拉斯加州原住民占1.2%,夏威夷原住民或其他太平洋岛民占0.2%。如果单纯从这组数据来看,似乎白种人依然占据着绝对优势。但是,如果将2008年的数据与之对比的话,就能够理解白人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了。因为美国2008年的种族比例是: 白种人为66%,拉丁裔占16%,非洲裔占12%,亚裔为4%。在短短的十年间,美国的白种人比例下降了5个百分点。如果按这个比例下降的话,再加上黑人种族“婴儿潮”的到来,要不了三十年,美国的白种人比例就会降到50%以内,黑人就会占到总人口的1/4强。到时候,以白人清教徒立国的美国,将如何自取。如果还是按照当前的社会形势发展下去,美国必然从内部撕裂;如果共和党的极右翼执政,实行新种族主义清洗政策,美国的国际地位将荡然无存。唯一的出路是:美国绝大多数白人放弃自己的种族优越感和绝对的资源占有率,真心与各少数族裔共谋发展;绝大多数黑人真诚认识自己的不足,像亚裔那样勤恳付出,用智慧和汗水打造自己的未来。这样的美国才是真正的民族大熔炉,也才能继续领导世界。然而,这个概率又有多大呢?


不可否认的是美国在今后一大段时间内,依然是世界舞台的中心,他的一举一动将继续深刻影响世界的发展,这是论谁也无法取代或忽视的。而且他在衰落过程中,必然会抓住稻草,转移矛盾,有所反击……


大家都要小心!


二、      这是一个不一样的德国,她将开启新的大门。


截止6月15日,德国累计感染18.77万人,治愈17.26万人,死亡8873人。每10万人死亡率10.7人,而同期英国、法国、意大利的每10万人死亡率分别是62.8人、43.9人和56.8人。德国走出了一条很不一样的曲线,显示出无论是应对疫情的统筹能力,重视程度,还是医疗实力都远远优于欧洲邻居。一个在抗疫中不一样的德国直观的呈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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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远不止这些,当美国的种族主义风暴刮到欧洲时,德国也呈现出与欧洲老邻居们的大不同。当英国人侮辱了丘吉尔的雕像,法国人向戴高乐纪念碑泼上脏水,街头运动在英法越演越烈之际,默克尔总理只是说了句:德国将竭尽全力制止反犹主义和种族主义。大家就该干嘛干嘛去了。一方面德国作为后起的工业化国家确实没有参与奴隶贸易的原罪,又由于二战对犹太人的迫害,在战后进行了彻底反省,除了个别小团体,现在种族主义在德国没有市场。另一方面,德国其实与英法为代表的老欧洲,无论从工业革命时期算起,还是从当前的经济、文化和政治制度上来看也有着很大不同。由于篇幅关系这里就不详细介绍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阅读一下我即将出版的新书《鲁尔百年》。我只是要强调,正因为这种不同,使德国在疫情中站稳了脚跟,并在第一波疫情过后开始了新的举动:


一是在外交领域,开始与美国划清界限。早在4月24日德国总理默克尔就说,德国全力支持世界卫生组织与其全球合作伙伴当天宣布启动的国际合作倡议,并将为此作出重要贡献。默克尔在视频会议上发表讲话说,新冠疫情是数十年来出现的最大挑战,她对世卫组织在抗击疫情中发挥的积极作用表示感谢。她说,只有国际携手、形成有力联盟,才能战胜病毒。默克尔表示,生产出新冠疫苗并分配到世界各地事关全球公共福祉。她同时强调,必须在世界尽可能多的地区探索疫苗研发和提高疫苗产能的新途径。默克尔还号召国际社会共同努力,填补世卫组织倡议面临的约80亿欧元资金缺口。这一举动直接打脸美国。


当特朗普总统计划于6月12日在华盛顿召开本年度的G7会议之际,又是默克尔总理以国内疫情未得到控制为由,拒绝出席G7首脑峰会。特朗普总统咬咬牙,算了,那就9月份等疫情缓解之后再开吧。不过到时候要加上俄罗斯、印度、澳大利亚和韩国,这也算找回点面子,同时恶心一下中国。但事实不是这样的,这回默克尔总理把话挑明了,“G7是一个团体,总统在没有提前向其他成员国沟通的情况下,自行决定邀请俄罗斯参加是不合适的,德国坚决拒绝俄罗斯以参与者身份重归G7”;“G7组织也不应被政治化”。法国、意大利、英国纷纷点赞响应。碰了两次钉子的特朗普怒了,在6月5日直接要求五角大楼在今年9月前,撤走驻德美军9500人,以示对德国的疏远。同时共和党和民主党的两位参议员正在共同起草制裁参与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项目(俄罗斯途径波罗的海至德国的海底天然气管道项目)的德国大型企业。在这个非常时期能让共和党民主党联手制裁的国家除了中国,又添了一个德国。


二是伸手拯救欧盟。4月份,当全世界都在热议“直升机撒钱”撒钱的时候,德国没有跟进。德国对恶性通货膨胀有着惨痛的记忆,所以这个选项根本不在德国政府的考虑范围。不仅如此,在德国的巨大压力下,欧洲中央银行虽然认为直升机撒钱是对衰退和通缩的有效补救措施,比迄今为止使用的货币政策工具更为有效,而且在法律上更容易执行,但在实际行动中也没有这样做。欧洲中央银行只是通过修改其定向长期再融资业务(TLTRO)的设计来支持该策略。欧洲央行可以在银行向遭受病毒危机影响的中小型公司提供无息短期过渡贷款的条件下,降低银行的TLTRO利率。基线是,政府应继续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以减缓疫情的蔓延,如果人们必须停止工作,就应该获得补偿,并且应该保护公司在短期内不倒闭。


但是随着疫情的加深,加上下半年德国将出任欧盟轮值主席国,德国逐渐改变了看法,默克尔意识到德国不仅是德国人的德国,也应该是欧盟的德国,,如果欧洲陷入衰退,而只有德国走出疫情危机那是没有意义的。因为:第一,德国需要欧盟的共同市场,德国经济结构注定它不能实现单循环,但是只要德国好了,欧盟也会有希望,如果欧盟垮了,德国也就失败了。第二,德国在道德层面不推崇“德国优先“政策。这一点有别于特朗普治下的美国。第三,虽然德国二战后已经同欧洲和解,但这只是政治层面的,德国除了道歉、反省似乎也没有其他可做的。现在是真正与欧洲人民和解并表达诚意的时候了。


德国做出了二战后对欧洲最大的姿态,为此甚至放弃了联邦政府一贯执行的财政纪律。当欧盟委员会主席,默克尔的德国女同胞乌尔苏拉·冯·德·莱恩(Ursula von der Leyen)在布鲁塞尔提出希望设立一项欧盟援助基金,计划至少为5,000亿欧元,大部分应以赠款和贷款的形式流动,以支持欧盟国家度过疫情时,德国和法国给予了积极响应。默克尔协同马克龙破天荒的提出了以欧盟委员会为借贷主体的7500亿欧元的一揽子欧盟救助计划。其中2/3即5000亿欧元为无偿援助;1/3即2500亿欧元为贷款,还款周期超长至2058年。这一举动在欧盟炸了锅,原先还喋喋不休说欧盟只是一个“童话”的意大利、西班牙等国立马180度大转弯,重新回到欧盟温暖的怀抱。


6月16日周一,欧盟公民们一觉醒来,边界再次开放。欧洲大陆擦干了双眼的睡意,又一次舒展了身体。新冠大流行的爆发为民族主义招魂的那段残酷时期现在结束了。安格拉·默克尔表示:“世界需要欧洲坚强的声音,以维护人类的尊严,民主和自由。”


她是对的。这可能是她在总理任期上,为欧盟、为世界作出的最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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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清晰的政策,彰显对未来的期许。德国不仅大手笔支持欧盟的复兴,对德国国内同样不吝啬。经过21个小时的激烈协商,在联盟党(CDU/CSU)、社民党(SPD)一众党魁的簇拥下,宣布了德国未来1300亿欧元的经济刺激计划。具体内容有:


1、 从7月1号开始到今年年底,把增值税从19%降到16%,优惠增值税从7%降到5%。总额约200亿欧元。目的是刺激消费。

2、每个小孩将获得300欧元儿童津贴(每个月100欧,分三次发放)。目的是减轻低收入家庭负担。

3、联邦政府替州立政府承担失业者的部分费用、帮助地方政府承担一半因疫情而损失的营业税。目的是降低地方政府的额外经济负担,避免被高负债压垮,保持一定的财务回旋余地,对当地基础设施建设做适当投资。

4、25亿欧元用于建设电动车充电柱;50亿欧元用于改善手机网络信号;40亿欧元用于卫生领域,以降低医疗供应的依赖以及强化卫生局的功能。

5、为促进未来技术,环境保护,数字化和电动车行业发展,共计投入500亿欧元用于未来科技领域。如:量子计算和人工智能的科研经费;氢能源战略(占90亿欧元),扶持电动车(每辆电动车补贴最高可达到6000欧元)。


这个经济刺激计划内容清晰明了,涵盖了社会生产、生活方方面面。通过降税、补贴和发放儿童津贴,进一步救助低收入群体,防止德国政治被右翼化;通过加强卫生、气候保护走政治正确路线;通过大额补贴未来产业,使德国在未来科技和经济竞争中依然可以独占鳌头。


有评论说,默克尔是最像俾斯麦的德国总理。我觉得有一定道理,不仅他俩的工作作风和处事风格都非常相似,更为重要的是历史各给了他们一次机会:俾斯麦借着工业革命的东风,实现了国家统一;预计默克尔将借着美国衰落之机,带领欧盟走出困境,实现欧洲的复兴。虽然欧洲在国际与人权,克服战争与敌对,正义,平等机会,环境与气候保护,多边主义,团结,免费教育等问题中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她说:“我们应该学习爱欧洲。”


三、      中国要有所突破。


这一节内容,到处是红线,因此很不容易表达。但是我还是想说,如果没有突破,我们在世界上的地位就如同水中月、镜中花,只是可有可无的。


首先一个负责任的大国不仅仅表现在经贸方面,而更应该表现在建立共同价值观上。这些年中国的GDP已经稳居世界二把交椅,国际贸易也已经跃居世界首位。中国实实在在是全球化的重要参与者甚至是领头羊之一。在应对新冠病毒疫情方面,也为世界出力颇多,欧洲爆发,中国第一时间派去专家组,第一时间送去救援物资,加班加点为全世界赶制防疫用品,得到了世界各国的好评。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不是什么欧洲人冷漠、反华,因为我们总是刻意展示自己想展示的部分,而中国社会其他阶层缺乏与欧美国家各阶层的非官方广泛交流的基础,因此没有建立多层次的价值观接触,别人也就无从认识你的制度、文化、传统到底是什么,要干什么。所以我们提出的自认为很有价值、很真诚的建议,经常被对方有意的忽略和歪曲。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方,欧洲人现在摔了一跤,我们上去把他扶了起来,他很感激,说谢谢。我们马上补了一句,咱们多有缘,结拜兄弟吧?结婚吧?跟我走肯定错不了。欧洲人一脸惶恐,“我们是不是先多了解了解对方,再说?”欧洲毕竟不是非洲兄弟,他很有素养,因此他需要知道,抛开制度的外衣,咱们到底是不是一路人,你的追求和我的一样不,甚至你见了美女脸红不?两杯酒下肚,你吹不吹牛?他需要一个形象丰满的中国,而不是一个高大全的神话。


这些需求是官方提供不了的,而且越有官方色彩的宣传,人们越从本能上进行否定,尽管我们宣传的东西是真实的、可靠的,他们也更愿意接受自己媒体说的你们是“威权主义”国家。因为“宣传”这个词在欧洲本身就是负面的。在德国这个词叫做Propaganda,准确指向中文的“宣传”,但德国人看到这个词的第一反应是纳粹党戈倍尔博士的工作。所以在大多数人眼里,我们的宣传只会越描越黑。虽然通过多年的打交道,默克尔总理真切的了解了中国,但德国是公民国家,她既无法左右大多数人的偏见,也必须与他们站在一起。相反,如果我们以个人身份进行交流、表达,甚至是批评,他们反而是认真倾听的。这是欧洲的政治传统和价值观的体现。


不仅如此,我觉得受过教育的中国人和欧美人在人生观、价值观方面的追求其实是相近的,但有时候因为语言表达的不同,也会导致很多误解。比如,我刚到德国时,一次同事问我,你的信仰是什么?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翻了一下手机查到一个词“无神论者”,告诉了他。直到很久以后,有次啤酒喝多了,他才真诚的告诉我,“你是有信仰的,不是无神论者。因为你爱家庭、爱同事……无神论者是一群没有信仰的原始生物。”


真的,姚明一个人是无法改变国人形象的,我们需要同世界真实的交往。

 

参考文献:

1、     关于美国部分大多来源于中文网络;

2、     关于德国部分主要参考了Tagesschau.de Tagesspiegel.de以及Zeit.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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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鲁尔百年》

2020年迎来了太多的意外,太多的不确定,当我们疲于奔命的时候,我们的精神也逐渐麻木。饭桌上、微信里诗和远方已经恍如隔世,剩下的多数是到处花钱和如何赚钱的议题。为此,出版社的小姐姐也好心的劝我,当下这年景,还是捂着点口袋好。走在大街上望着门可罗雀的书店,我很感慨,虽然疫情影响了大半个世界,但也没有必要被病毒吓的窝在家里,行尸走肉般的只剩下吃和睡吧。在这个时候,是不是更应当静下心来,丰富一下自己的精神,涉猎一些别人的经验,例如德意志民族是如何在夹缝中获得地位,赢得尊重的。因为我知道,疫情过去后的世界一定是留给自强不息的人。再三踌躇之后,我还是不合时宜的决定了打算出书的想法。感谢HK青森文化的Patrick Lim先生的努力,为我申请到了国际标准书号,并在收取很少一部分费用的基础上,正在赶制封面设计和准备网络出版的事宜。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鲁尔百年》不含任何违规成分,是我本人完全排版的书籍。之所以选择在HK出版,主要是费用问题。由于我没有申请任何资助,完全自费,所以对卖书号一事真的深恶痛绝;其次,有些程序在国内很难短时间完成。比如,我的书里引用了大量从普鲁士时期到第三帝国时期的地图,出版社要求我必须提供官方文件以证明疆界和区划的正确性。我想我真没有呼唤亡灵的能力,把俾斯麦首相、艾伯特总统、希特勒元首从地下叫出来给我证明;最后,我是想完成一个心愿。因为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一个台湾的纪录片叫做《鲁尔工业区的蜕变》虽然只是讲解IBA国际建筑竞赛展的,但是看到台湾同行们在上世纪就如此深入的了解德国,学习德国,对我的触动是很大的。我知道,我的书会在台湾同步出版,我想借此告诉台湾同行我们也在广泛深入的研究学习。


让我们共同期待《鲁尔百年》的面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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